收到A的電郵,記起一年多前,寫過這篇「哭訴」生活悠閒的《閒》。那句「十常八九,常想一二」,正是她教的。
那時候,真的閒得要命。下班後,到公園看書;晚飯後,還可以看場電影才回家。週末,從城市的一端,漫步到另一端,再花半天時間,躲在咖啡店寫 blog。
那是段不想和人接觸,無所事事,胡思亂想,意志消沈的日子。口裡說是寫意,但心裡明白,不過苦中作樂矣。
然後,忽然間,一切都變了。
先是開始了為興趣而選讀的課程。雖然沒任何壓力,但上課,看書,習作,都需要一定的心思和時間。閒情,一下子便少了一半。
跟著,是突如其來的金融海嘯。科技業雖非重災區,亦免不了大規模的裁員減薪。風聲鶴淚下,人人自危,即使不加倍勤奮工作,也不能再明目張膽地偷懶了。
然後,是遇到了她。
分開時,是不分晝夜的IM和電話;見面時,時間更是一天等於五分鐘般飛逝。拍拖這回事,是需要大量時間成本的。
所以,暫時還未有閒情,像以往般天南地北地寫;而太私人的事情,我又不想寫。部落格因此陷於半停頓狀態,希望大家能諒解。
雖然,只是個網上夢囈的角落;關門與否,不過吹皺一池春水,實在不用出甚麼告示的。
(祝福A在新的路途上,天天快樂,事事順心。)
Tuesday, April 14, 2009
Friday, April 03, 2009
Gare Saint-Lazare
巴黎市中心人來人往的 Gare Saint-Lazare,和老佛爺百貨公司相距一條街,是法國第二繁忙的火車站。
一百多年前,Monet 被站內煙霧彌漫的情景吸引,繪畫了多幅 Saint-Lazare 的作品:
Manet 的名作 The Railway,畫的是 Saint-Lazare 車站外的婦人和女孩:
二十世紀其中一張最經典的照片,是 Henri Cartier-Bresson 的"Behind the Gare St. Lazare":
七十多年後的今天,鐘樓和欄杆,仍是同一模樣:
不過,印象派名畫和攝影大師的經典,都不是要到 Gare Saint-Lazare 的原因。想看看 Gare Saint-Lazare,因為那是電影《兩生花》最精彩一幕的場景。
Veronique 憑着神秘錄音帶中的線索,輾轉找尋到的,就是這個車站:
她匆忙走過 Rue d’Amsterdam 時,看見一輛焚毀了的汽車,忽然悲從中來:
費了不少時間,才找到 Veronique 和 Alexandre 相見的這間餐廳:
原來,餐廳大門隱藏在車站入口旁的角落。可惜的是,餐廳不知是在裝修還是結業了:
最後還是死心不息,要看看 Veronique 曾躲於其後的那扇大門:
地點找對了,仍能依稀能辨出那道門。但本來是大廈的入口,現在已變成了一間 Benetton 商店:
二十年物換星移,奇斯洛夫斯基亦已去世多年;人面早已全非,景物當然不會依舊。但能夠重踏 Irene Jacob 在電影中的腳步,還了多年的心願,心中還是感到很滿足的。
更開心的,是有人陪着一起閒逛,一起幹着這些無聊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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