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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lais des Papes |
Avignon
從三藩市飛往巴黎,住了一晚,翌日便到 Gare de Lyon 乘 TGV 火車到亞維農。車票是個多月前在 Raileuro 網站買的。奇怪的是,頭等車廂竟然比經濟車廂便宜。
巴黎和亞維農相距七百公里,兩個半小時便到達。想起來,三藩市和洛杉磯距離也差不多,但相信我有生之年,也乘搭不到那一列加州的高速火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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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nt d'Avignon |
在電視看了 Rick Steve 的旅遊節目,才知道亞維農這地方。原來十四世紀時,羅馬教廷曾經遷移到亞維農,經過六十七年,七位教宗後,才搬回梵諦岡。
教宗宮殿
Palais des Papes 十分龐大,我們只參觀了一小部份。據說,亞維農教延當年極盡奢華,宮殿金碧輝煌。不過法國革命後,豪華裝飾都被折掉,如今只剩一間間幽暗的房間。
亞維農的另一名勝
Pont d’Avignon,是一條九百年歷史,橫跨羅納河兩岸的橋樑,但現在只餘下半截斷橋。法國童謠《Sur le pont d'Avignon》,唱的就是在這橋橋底跳舞的情景。可惜,當日下着滂沱大雨,我們只能被困在橋底,和數隻白鴿一起,呆呆站了大半小時。
亞維農位於鐵路中樞,酒店餐館林立,是遊覽普羅旺斯不錯的「基地」之選。但是它人多、車多,感覺是煩囂了一點,沒有南法的小鎮風情。下一次, 我會選擇留在 Aix-en-Provence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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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oussillon |
Luberon
到普羅旺斯,當然要看看 Luberon 山區的村落。Luberon 是薰衣草之鄉,不過六月不是盛開季節,看不到那漫山遍野的紫。
我們沒駕車,只能跟着導遊,走馬看花地到處看了大半天。Gordes,Roussillon 都是名不虛傳地美麗,我卻覺得有些像《愛蓮說》般,只可遠觀,不可褻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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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rdes |
遠看,小鎮是叫人屏神靜氣的優雅漂亮;走在其中,店舖街道都好像十分人工化。而且,真的是太多太多遊客了。
出發前,特地讀了 Peter Mayle 的《A year in Provence》(書其實不怎麼好看。作者寫當地人熱情、懶散、愛吃愛喝,有點兒太過卡通化)。或者,要真正感受 Luberon 的氣息,得像 Mayle 那樣,找個寧靜的村落,定居下來,逐天逐天發掘每個小鎮的情趣。(發夢中)
離開 Luberon 前,在那騙遊客去購物的薰衣草
商店博物館,身邊人學會了 Fine Lavende 和 Lavendin 的分別,興奮得如發現新大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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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les
Arles 是個破落的小城,不像 Roussillon 般叫人驚艷,亦沒有 St-Remy-de-Provence 的格調,只得殘舊的街道,寥落的商店,和一座
古羅馬競技場。
我卻頗喜歡 Arles。二千多年的歴史,是真正的古老,不是裝扮出來的門面功夫。
當然,到 Arles 遊覽,主要是因為梵高。梵高在 Arles 的日子,是他的藝術巔峰,而他也在這個城市漸漸失去了理智。
很喜歡寧靜的 Espace Van Gogh。梵高割下自己的耳朵後,就是在這裡療傷。醫院現在變了辦公室,花園被佈置成百多年前畫中的模樣。
最失望的,要算是 Café Van Gogh。食物差得完全不能下嚥,簡直是侮辱了梵高的名字。
我不明白,為甚麼每到一個地方,老是喜歡這些無聊的「到此一遊」行為,到處尋找別人昔日的足跡。還好,有人雖然也不明白,還是陪我舟車勞頓,無聊地走走走了一整天。。